元展寻醒的时候,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,只觉得入眼皆白,很是晃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什么人会在屋子里挂白床幔、白窗帘,连东西都用白布包着呢?这多不吉利?莫非他死了?

        死了能闻到又酸又苦又涩的刺鼻味儿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神情变了几变,彻底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扒拉开白床幔,他就对上一双忽闪的大眼睛,他没好气的问:“怎么是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风国兀眨巴着大眼睛却不说话,细腻的五官绽开一个要多温润有多温润,要多勾人有多勾人的微笑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种被当成姑娘调戏的感觉,顿时怒不可遏。“风国兀!”

        风国兀还是笑。“阎王爷说了,让你托生成我媳妇,到时候我好好疼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住口!”元展寻猛地要坐起来,却抻了伤口,疼得龇牙咧嘴。“来人啊!来人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喊什么?喊什么?一个个的,醒了都不消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眼看着华无思进来,一身缟素,还戴着怪模怪样的孝帽,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,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,只视线追随着她,看她有条不紊地放下托盘。托盘上白布、镊子、棉花团、瓶瓶罐罐,叮当三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极自然地走到他床前,伸手就在他额头摸了一下,又抓住他手腕切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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