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是副将郑凯之子,王爷请看!”又一人也同样撕开灰衣。

        元展寻眼眸森寒,还盯着战局:“军符如此重要,关系整个定北军的身家性命,我深藏多年,无人知晓在我这儿,你们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,是劝学阁金榜放出来的消息。我父亲听说后,联络了几个定北军老人倾尽几十年挣下的财物,才换来这消息五天的先知权。现在也不知道这消息,劝学阁又卖了多少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劝学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,属下句句属实,否则愿天打雷劈,孤魂都再不能入定北军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半天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罢,若我死在这儿,定北军就全成孤魂野鬼了!你们要见军符也不难,她俩与定北军毫不相干,今日一战,也算与我有同袍之谊。你们送她们出去,再退了刺客,我便带你们、带定北军重见天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上——!”那银铠银面侍卫刚开口,就被他一眼瞪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起你们都是她的侍卫。她在你们在。这是命令!不听的,便自戕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灰衣人视线从她身上扫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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