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腿就走。多福立马跟着,补了一句:“姑娘放心,没用刑,没逼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住脚,头昏脑涨,原地摇晃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,元展寻果然送来了五福几人的卖身契。多福还带着人郑重其事地过来,给她叩了头,依旧做着原来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之后,他果然头影不露,甚至远远遇见她便拐了。她当时很有些过意不去。可回家细想,她这不是贱吗?她不欠他什么,便彻底丢开手,再不走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抢她首饰的赵老头儿是个十足的戏精。他鼻涕一把、眼泪一把的。又是控诉贪官抢了他田地,又是卖无儿无女的惨。让整个药铺的人都替他说好话。她便趁势留下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大夫原本就是她向风国兀要的人。他好吃的名声又在外。吃惯了好的,自然不愿意再粗茶淡饭。他便也顺理成章差了侄儿过来,还附带了一份出让合同,唯一的要求便是一日三餐。

        草木堂从此成了她的私产。范大夫也成了草木堂的坐堂医。他医术好,人又倔,还不怕得罪人。于是一连两起富贵人家的疑难杂症,她都推到他那里去。左右都是黑心钱,她一点不手软。当然,疑难杂症也是拜她所赐。

        总算干了这两票,她不用再靠当首饰贴补亏空。

        表面上一切都归于了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日多福听见姑娘找他,乐呵呵进了她的办公室。可一看她神色,他心里便有些打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坐着,好半天没开口。多福已经渗出汗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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