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的脚步则重许多,且杂乱,渐渐有了轻重和位置的差别。后来她甚至听出他们各自呼吸所在的位置。
虽然知道一个人在她附近。但手腕被叼住,她还是吓得一抖。稍远的那人提着气,气息顿了半拍。
似乎很远的地方还有脚步声,她细听,像是书香的频率。
“你这么急回来,是拿她当高枝要攀上去,至此和我平起平坐了?”果然书香的声音猛地响起,比脚步声大了无数倍。她不适应,吓得又一抖。
“姑娘,我万不敢有那个心思。您知道,我最是嘴笨心实的。我是下人,您是姑娘。只是王爷现下让我侍候屋里的那位。我就想着抢着把活干了,也算是侍候您一样。”是那个染墨。
“韦大姑娘?”
近在咫尺的喊声简直像在耳边炸了一个雷。她捂着的耳朵尖叫着后退,差点摔在床上。被他及时拉住,圈在他怀里。
除了嗡嗡响,她什么都听不见了。她这是又聋了?!简直难以置信,她怎么就悲惨到这个地步?
后背也麻酥酥的,他在安抚她?真是讽刺?
她拳头攥得紧紧的。
忍!她必须忍!已经这样了,难道还为了一时痛快,搭上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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