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再没机会接近温冠玉。只在半夜收到一张字条:“二哥本要去辽京,大嫂不必担忧他的安全。一路上皆走官道,我已安排人沿途接应。三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弟真要去辽京?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走了几天,她也没机会问,他的车只不远不近地跟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人,前面山高林密,后面的商队传话来问是否结伴而行。我等正求之不得,告知夫人一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凭林管事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以为终于找到机会了,可官家六百里加急的快马不时飞驰而过。最后,路上车马越来越多,后来干脆都停堵在路边,再也过不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是温可岚极不情愿地过来,说话时‘姐姐’两个字恨不得嚼了一样:“姐姐,前面官家设了路障。我们要走水路了,邀姐姐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车上的鲜货等不得,我们也要改水路了。正要与夫人说一声。”林管事也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正欢喜,却万没想到刚到渡口就遇上这辈子最大的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原本下车正看挑工被货物压得一颤一颤的扁担,忽然回头就看到了元展寻冷白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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