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五个少年拿着大锯、扛着斧头,兴冲冲的,她心里堵着的这口气,终于散了点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还没等动手,勋国公就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头气喘吁吁,跑得帽子都歪了:“住手!谁也不许动!我告诉你,这院子里就是一个草叶,我也都不许你破坏半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偏不,给我砍!这破地方,我一刻也不想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敢,你个不孝子!我决不能让你毁了你娘布置的院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怪啊,是她布置的院子?这么好,这么稀罕,她自己怎么不住啊?她怎么不让韦宁住啊?怎么不让韦莫韦鸣住啊?他们都是男的,阳气重,可不怕这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给我住口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就是偏心。她搬到敞亮的主院住,把他们三个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,却布置这么个阴森诡异的院子留给我。我也是你们的女儿,你们怎么就非要这么对我?我今天非得砍了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——,你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头气得倒退好几步,脸也白了,眼也直了,最后竟然嘴角淌着涎水,向后就倒。

        韦莫是半夜过来的。她晚饭也没吃,正抱着腿坐在床上懊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没事了!国巫说发病不算重,吃几服药,再细细调理,没有大碍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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