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瞅准那畜生扑跃的破绽,用腰间的猎刀反手捅进心窝也并非难事。
眼下,正是练枪的好时机。
村里的父老乡亲虽然没跟来,但屯子离山脚不过两三里地,密集的枪声肯定能顺着风飘过去。
他正好可以用“打狼”来解释。
念头至此,陈冬河眼神锐利地扫过四周,像刀子刮过雪地。
一只灰扑扑的麻雀“扑棱棱”扇着翅膀,刚落在不远处一根枯枝上,小脑袋机警地转动。
他几乎想都没想,抬枪、抵肩、三点一线、扣动扳机,动作行云流水,快得只在一瞬。
砰!
炸雷般的枪声在山林间爆开,惊得附近树冠里一片扑翅乱响。
那麻雀瞬间被威力巨大的步枪子弹撕成了碎片,连哀鸣都来不及发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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