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冬河!”
张铁柱眼尖,第一个看到了雪地里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尤其是看清他身后拖着,在雪地上犁开深沟的硕大狼尸时,声音里充满了惊喜和如释重负,扯着嗓子大声喊道:
“是冬河!回来了!”
看到陈冬河全须全尾地回来,身上连点擦伤都没有,张铁柱悬了一宿的心总算“咕咚”一声落了地。
再看他拖回来的那三头死透的狼,尤其是那头银白狼王,更是喜上眉梢,咧开嘴笑了。
狼群最是记仇,但这一下被打死这么多,尤其头狼都毙命了,剩下的畜生也该知道这屯子不是它们能招惹的了,往后起码能消停几年。
“柱子哥!”
陈冬河应了一声,拖着狼尸走近,呼出的白气在晨光中清晰可见:
“以后那群畜生不敢再来屯子瞎晃悠了。被我撂倒了一大半,狼王也在这儿了。”
他用脚踢了踢那头银狼冰冷僵硬的尸体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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