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正是同村的刘素芬。
此刻她头发凌乱得像被老鸹挠过的鸡窝,几缕枯草还挂在鬓角。
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像抹了劣质的胭脂。
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棉袄扣子扣得歪歪扭扭。
最上面那颗怎么也扣不上,露出里面同样凌乱的秋衣领子。
衣襟上还沾着几片枯黄的草叶和黑泥。
蓝布裤腿上更是蹭满了灰土和雪沫子。
她一边手忙脚乱地继续系着那颗顽固的扣子,一边强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“你……你咋……咋走到这儿了?”
声音干涩发飘。
陈冬河目光锐利如鹰隼,越过刘素芬那单薄的肩膀,扫向她身后那片稀疏的,落光了叶子的杂木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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