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回踱了两步,皮鞋踩在夯实的泥地上发出闷响,心中的激荡难以平复。
矿工的不易,他这个从基层起来的厂长其实比谁都清楚。
陈冬河那句“男人肩膀上的责任很重”,更是戳到了他心窝子里。
井下的黑暗和压抑,只有靠井口的光和家里热乎的饭菜撑着。
他停下来,目光灼灼地盯着陈冬河,像发现了稀世珍宝,毫不犹豫的抛出了沉甸甸的橄榄枝:
“冬河!话都点到了这个份上,啥也没说的了,这事儿就这么定了!”
“票我按你说的价收!二十八块一吨,八百吨,两万两千四百块!”
“你小子,真是沾上毛比猴还精!好处你拿,锅我背!但是一个字——值!千值万值!”
他半真半假地笑骂一句,随即语气变得无比认真,带着惜才的恳切。
“冬河,有没有想过找个正经工作?来煤厂!先给我当个秘书,熟悉个一年半载,我保你一个副主任的位置!户口,编制,一步到位!”
他是真起了爱才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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