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一项,都足以将他彻底埋葬!
那公文包里的钱和指标,此刻显得如此苍白可笑。
堂屋里一片死寂,只有炉膛里柴火偶尔爆开的“噼啪”声和窗外呼啸而过,如同鬼哭狼嚎般的北风。
陈冬河盯着周厂长不断变幻的、如同死灰般的脸色,目光在他紧抿得失去血色的嘴唇和攥得骨节发白的指节上缓缓扫过。
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微不可察,独属于胜利者的弧度。
他不再言语,只是拿起面前那碗早已半凉的茶水,轻轻吹去根本不存在的浮沫,然后慢条斯理地啜饮了一口。
这无声的动作,比任何咆哮和威胁都更有压力。
他在告诉周厂长:牌,打完了;底牌,你亮尽了;台阶,我给你摆好了。
怎么选,看你自己!
是体面地合作,还是……鱼死网破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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