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珠子死死盯着陈冬河,仿佛不认识这个人。
可陈冬河……
还是摇头!
他甚至悠闲地拎起桌上那把豁了口的破暖壶,给自个儿又倒了半碗热水,捧着暖手。
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仿佛刚才谈的不是八万块巨款,而是八毛钱的白菜。
堂屋里只剩下暖壶嘴倒水时“咕咚咕咚”的声响。
这无声的拒绝,比任何咆哮都更有力量。
周厂长脸上那点残存的笑意彻底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铁青。
眉头拧成个死疙瘩,一股被反复戏耍,尊严被践踏的怒气和巨大的压力让他脸黑得像锅底,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:
“小子!别给脸不要脸!蹬鼻子上脸是吧?!你还要加多少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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