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婶子,叔,真不用!咱们谁跟谁啊?家里雪儿给我烙了熊油饼子,油水足,顶饿!大家伙儿的心意我领了!”
他特意提了“熊油饼子”,这玩意儿可不是家家都有的稀罕物。
既显了自家光景,也婉拒得让人舒服。
最终,他拗不过刘婶子的热情,收下了那俩鸡蛋。
两家关系一直近,爹娘也没少给刘婶子家送野味。
鸡蛋揣进怀里,温温的。
告别乡亲,陈冬河的身影很快没入进山的羊肠小道,踩在冻硬的积雪上咯吱作响。
走出一段,确认四下无人,他才心念一动,把鸡蛋收进了系统空间,保温。
他没有走猎人常走的“明路”,而是钻进了路旁枝叶凋零,挂满霜的杂木林和枯黄的蒿草丛。
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,仔细搜寻着地面和灌木上的蛛丝马迹。
断折的草茎,模糊却新鲜的爪印,还有……零星散落在荆棘上的灰黑色毛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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