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男人,就是这么顶天立地!
这份混杂着崇拜的自豪感,冲淡了恐惧。
她咬了咬嘴唇,转身去灶房:
“我给你烙饼,多放熊油!吃饱了才有力气打狼!”
又在屋里跟媳妇儿腻歪了一会儿,干了点“小坏事”,把李雪逗得面红耳赤,眼波流转。
陈冬河这才精神抖擞地背起枪,将几个还温热的熊油饼子揣进怀里,大步流星地出了门。
空气冰冷,他呼出的白气拉得老长。
村里土路上,碰见的乡亲们无不热情地跟他打招呼,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依赖,仿佛他是定海神针。
“冬河,进山啊?辛苦你了!千万小心!”
“冬河哥,用搭把手不?把那群畜生赶得远远的!不然这心里老不踏实,夜里睡觉都怕!”
“是啊,我家那小崽子,跟个猴儿似的,刚把他锁屋里,一转眼就从门槛底下钻出来了!”
“气得我笤帚疙瘩都抽断了两根!这要是有个万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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