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鸡屎鸭粪混着人味儿的滋味儿,别提多难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没办法,庄户人家养点活物不容易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狼叼走就是剜心割肉,哭都没地方哭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寻思着,”陈冬河继续道,声音沉稳有力,“等会儿我进山一趟,看能不能把这群畜生的老窝给掏了,或者把它们引出来一锅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是实在引不出来,摸不清底细,那就只能让乡亲们严加防备,夜里轮流守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特别是孩子,千万看住了!门闩插两道!狼这东西,欺软怕硬,一般不敢动结伙的大人,专挑落单的小孩下手。那爪子,挠门跟挠豆腐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老辈人口中那些狼袭击牲畜和人的记载,眼神更冷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村长一听,猛地一拍大腿,急吼吼的说道:“中!是这话!我这就去!挨家挨户敲锣打鼓也得通知到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家要是因为大意出了事,我这老脸往哪搁?对不住祖宗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心急火燎地站起身就往外走,脚步都有些踉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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