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里端着个掉了点瓷,印着红双喜的搪瓷缸子,冒着腾腾热气。
“快喝口热水,暖暖!冻坏了吧?”
她身上还系着围裙,带着烟火气。
她的目光随即落在自行车上那血淋淋,狰狞的狼尸上,笑容瞬间凝固,小脸煞白,手里的缸子差点脱手,声音都变了调:
“呀!这……这么多狼?!你……你又进山了?不是说好这两天……”
她眼圈一下子就红了,满是后怕,呼吸都沉重了几分,胸脯起伏的厉害。
“没进山。”
陈冬河接过缸子,入手温热,咕咚灌了一大口。
热水顺着喉咙下去,驱散了五脏六腑的寒气。
“就在回村路上撞见的,顺手收拾了。雪儿,别怕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