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显然还是不死心,手指下意识地搓着油腻的衣角,仿佛那点“缝儿”能被他生生搓出来。
“难!”
陈冬河轻轻吐出一个字,像块冰坨子砸在地上,干脆利落。
话锋却悄然一转,带着点不经意的点拨,目光掠过村口那片贫瘠的,只长茅草和酸枣棵的坡地,望向县城的方向。
“不过……那厂子占的那块地皮……”
他没把话说完,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未来那地价翻几十倍的景象在他脑中一闪而过。
现在政策刚松动,协议宽松得像张草纸,正是下手的好时机。
只是眼下资金……
他念头急转,想到即将到来的春节和那个关键的“转折点”,想到赵守财家地窖里那些冰凉硬实的家伙什,心里反倒不急了。
牛大壮不提,他差点忘了这茬,现在倒是个引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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