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是大家伙儿搭把手,木头他……他连个囫囵的发送都难……”
她声音嘶哑,泣不成声,额头触地,久久未起。
两个孩子也跟着娘亲,懵懂地磕着小脑袋。
她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向站在门边,沉默如山的陈冬河:
“冬河兄弟,以后……以后我出去挣命,俩孩子……就托付给你,多费心了……”
这话,是说给陈冬河,也是说给所有村邻听的。
是托孤,也是公示。
借此断了某些人可能的闲言碎语。
陈冬河迎着众人的目光,上前一步,声音不高,却字字清晰,落地有声:
“放心。是我老陈家的人,就没人能欺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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