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翠花这蠢货,现在就是个烫手山芋!
他这话既是说给陈冬河和老宋听,也是说给可能躲在屋里偷听的两个儿子听。
这个姐姐,废了!
“离……离婚?!”
赵翠花如遭五雷轰顶,捂着脸的手僵在半空,眼珠子瞪得溜圆,声音抖得不成调,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慌。
“爹!你疯魔了?离了他……离了他我喝西北风去啊?上哪再找这么个任打任骂,死命往家搂钱的窝囊废?”
“没了他,你和俩弟弟吃啥喝啥?拿啥盖房娶媳妇?!”
她终于把心底最真实,最自私的想法嚎了出来。
声音里充满了对自己未来的恐慌和对娘家失去“财源”的算计。
这话像一把尖刀,彻底剥开了她维系婚姻的虚伪外衣。
老宋听着这字字诛心,赤裸裸把他当牲口使唤的话,血直往头顶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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