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叔说得没错!
这绝不是寻常的死法,挣扎的痕迹太明显了。
陈冬河的心沉了下去。
他的目光锐利如鹰,第一时间扫向了缩在墙角、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刘素芬。
他眉头紧锁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:
“嫂子,这到底是咋回事?我哥昨天还好端端的一个人,今天咋就没了?这炕沿上的印子,又是咋弄的?”
刘素芬被他这一问,浑身猛地一哆嗦,像是被针扎了。
她抬起那张布满泪痕、憔悴不堪的脸,眼神里瞬间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,随即又被更汹涌的泪水淹没。
她的声音嘶哑,带着哭腔,颤抖得不成样子:
“冬河……冬河兄弟!你……你这话是啥意思?你是不是也觉得……是我害了你堂哥?啊?”
她猛地提高了音量,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控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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