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上有个专门做棺材的老木匠,姓吴,手艺是祖传的。
干这行当的忌讳多。
做棺材的就不打家具,怕人嫌晦气。
所以十里八乡也就吴木匠独一份。
他那小院偏僻,院墙高得能挡住大半阳光,门口连个招牌都没有。
知道地方的都是熟客或经人指点,透着股生人勿近的阴森。
陈冬河在紧闭的木门前停下车,抬手敲了好几下。
里面静悄悄的,过了半晌,才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,像是趿拉着鞋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条缝,露出一张枯槁的脸。
眼袋很重,眼神浑浊,像蒙着一层洗不掉的阴翳。
正是吴木匠,身上披件洗得发白、露出棉絮的旧棉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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