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着自己青肿的眼眶和破裂的嘴角,眼神之中既有憋屈更有凶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昨晚被他们打的!那母老虎一边打还一边骂,说我要敢进去,敢管闲事,就……就弄死我!她还说……还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宋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狠狠咬了咬牙: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说,我们要是敢把这事儿说出去一个字,她……她就让那两个畜生弟弟,去对付素芬妹子,还有……还有栓柱和铁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说她就算进去了,她两个弟弟还在外头……他们……他们是县里有名的混子,心狠手辣,我们……我们惹不起啊冬河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冬河静静地听着,指间的香烟已经燃到了尽头,烫到了手指他都浑然不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明白了,为什么老宋一个大男人,会怕老婆怕成那个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怕的不是那个五大三粗的女人,而是她背后那两个在县城里混迹、心黑手狠的弟弟!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恐惧,像毒蛇一样缠住了老宋的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面无表情地将烟头摁灭在泥地上,站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堂屋里投下压迫感十足的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这事儿,烂在肚子里。”陈冬河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,“要是让我知道你有一句假话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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