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看着眼前这个形容枯槁,被生活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人,再看看她身边两个面黄肌瘦,眼神惶恐的孩子,只觉得一股沉重的压力压在了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张了张嘴,喉咙有些发干,拒绝的话在舌尖滚了几滚,最终还是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,沉重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答应又能怎样?

        他是老陈家如今顶门立户的人,是村里公认有本事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事他若袖手旁观,脊梁骨都能被村里人戳断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栓柱和铁蛋,终究流着老陈家的血,是他没出五服的亲侄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他们那茫然无助的样子,他心底最深处那点血脉亲情和怜悯,终究占了上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堂嫂,你放心去吧!以后,有我们家一口吃的,就不会饿着栓柱和铁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承诺的分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陈大山和王秀梅也闻讯赶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秀梅是个心软的老太太,看到这情景,眼圈立刻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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