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奎爷!您说的是……我这……嗨,不是不舍得,是真亏啊!”
“我那点好货跟您这儿是实价,可在这儿……”
他环视一圈冻得缩手缩脚却眼神发亮,喉结滚动的众人,眼神里带着点憨厚又狡猾的味道。
活像个刚进城,有点小算计的山里后生。
“搁这儿换煤炭票,拿熊掌虎肉换?亏到姥姥家了!市面上哪有卖这稀罕玩意的?有价无市!”
“也就奎爷您懂行,识货!虎骨就更甭提了,搁同仁堂那都按克算钱!金子价儿!一斤虎骨粉能卖老鼻子钱了!”
“我这山野粗人,不会炮制啊,只能连肉带骨头贱卖给药贩子,想想就抽抽!”
他故意把“熊掌”,“虎肉”,“虎骨”,“金子价”这些词咬得极重。
像在滚油锅里撒了把盐,滋滋作响,直烫人心窝子。
人群里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吸气声,眼睛都瞪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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