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脆下了车,在外围吆喝几声维持秩序,没往里硬掺和。
躲在人堆后头阴影里的王凯旋,长长舒了口气,后背的冷汗被寒风一激,冰凉刺骨。
这小子……真他娘的是个鬼才!
胆大包天,心细如发!
把那群活阎王似的矿耗子摆弄得服服帖帖,还落了个好名声!
这事儿要换自己上,怕是早被这群红了眼的汉子抬着扔废矿井里填坑了。
这场寒冬腊月的“大兑换”,一直折腾到后半夜。
冷风像小刀子刮脸,可矿工们怀里抱着分到的,用旧报纸或油纸裹着的一疙瘩冻得硬邦邦的肉,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分量是不多,一家也就分到斤把,可胜在新鲜!
尤其是那红扑扑、带着山野气的熊肉、鹿肉,是年货市场上花钱也难买的稀罕物!
冰冷的北大街头一回,飘着的不是煤灰味儿,而是勾魂的肉腥气和汉子们久违的,带着点沙哑的粗犷笑声,在寂静的寒夜里传出去老远。
有人迫不及待地撕开油纸一角,凑近了深深吸一口那冰冷的肉味,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,仿佛一年的辛劳都有了着落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