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那上千斤的犴达罕!都是金贵玩意儿!”
他唾沫横飞,拍得满是煤灰的破棉袄胸脯子砰砰响,如同擂鼓。
“俺们这些钻地窟窿的,把脑袋掖裤腰带上干活,保不齐哪天就埋里头了!”
“俺们之所以敢拼命,无非就想让家里头爹娘、媳妇、娃儿,过年吃口热乎的,碗里见点油花花,开开荤腥!”
“您老发发慈悲,就当拉扯小辈一把,匀几千斤鹿肉出来?要不……两头熊也成!”
“咱知道那是金贵肉,俺们不占您老便宜!您平时啥价,俺们就按啥价给!现钱没有,可俺们给的是煤票!”
他猛地从怀里掏出一叠花花绿绿的票子,用力抖得哗哗响。
“票上白纸黑字写着数儿,盖着矿上的红戳戳,拿到矿上就能拉煤!童叟无欺!”
“您要嫌这玩意儿烫手,让手下兄弟套车,跑远点卖了去嘛!卖给山沟沟里缺柴火烧的主儿!”
“今年卖不完,明年、后年接着卖!那煤可是实打实的好东西,黑金!放着也捂不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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