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道理规矩,在年关的肉味面前,都成了特娘的狗屁!
被死死围在垓心儿的陈冬河,脸上依旧挂着“被逼上绝路”的愤怒和委屈,后背却挺得溜直,硬撑着那点可怜的倔强。
只有紧挨着他的奎爷,眼角那点余光不经意扫过陈冬河侧脸时,才猛地捕捉到那一闪而过,几乎压不住的狡黠如狐的笑意。
那笑意快得像错觉,却冰得老奎心头“咯噔”一下,差点被自个儿倒抽的凉气噎着!
活了大半辈子,走南闯北的老油条,今儿可算开了天眼!
这小子……
这炉火纯青的“委屈相”。
这分寸拿捏到毫巅的火候。
自己这把老骨头,就算回炉再造二十年也唱不出来!
这小子心窝子里藏的哪是煤?
分明是块千年不化的老冰坨子,又冷又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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