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爷看着陈冬河手里那一大摞票子,故意咂了咂嘴。
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让周围几个耳朵尖,还没换到肉的人听见,带着点替陈冬河惋惜的调调:
“冬河啊,你后来弄来这些,换了小一百吨煤票了。啧,就是那俩傻狍子,换得有点亏了。”
“这要是拉到自由市场去……少说多卖三成价!可惜了了!”
他这是把“亏本”的戏做足,脸上那表情,仿佛真丢了钱。
陈冬河立刻配合地露出一丝苦笑,带着年轻人的懊恼和“算错账”的憋屈,仿佛真吃了大亏:
“奎爷,您别说了。这次是我盘算岔了,光想着多弄票,没算好账。”
“这倒腾来倒腾去的,费劲巴拉拉来这么多,到头来……”
他扬了扬手里沉甸甸的票卷,脸上的苦笑更深。
“怕不是脱裤子放屁——多此一举喽!白瞎了这些狍子肉!亏大发了!”
他这懊恼劲儿,演得十足十,还带着点山里人的实诚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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