哞——
牛车的沉重轱辘声,车板不堪重负的呻吟声和拉车老黄牛疲惫的叫声,像块巨大的磁石,瞬间把场子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了过来。
“嚯——快看!好大的炮卵子!我的老天爷!这獠牙!”
有人指着那对弯刀似的獠牙,声音都变了调,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。
“哎妈呀!还有这么多!野猪崽子都弄来了?这肉嫩啊!”
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眼睛发亮,下意识地紧了紧怀里的孩子。
“那……那是傻狍子吧?咋都弄来了?这得多少肉啊!过年都够了!”
几个汉子围上来,啧啧惊叹,伸手想去摸那冰凉的皮毛。
惊呼声,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,人群像被摩西分开的红海般,“哗啦”一下分开一条道。
每个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三车还冒着淡淡血腥气和寒气的“硬通货”,眼睛都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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