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几声沉闷的“噗通”响,沉重的分量瞬间压得牛车轱辘深深陷进冻硬的土里,拉车的黄牛发出“哞”的一声闷叫,奋力向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先就是那头狰狞无比的大炮卵子!

        五百多斤的庞大身躯几乎占满了一辆车板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死不久,暗红的血还顺着粗硬的鬃毛往下滴,在冻土上砸出一个个深色的小坑。

        浓烈刺鼻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,冲散了寒风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对弯曲如镰刀的惨白獠牙,在冬日惨淡的阳光下泛着渗人的寒光,无声地诉说着它生前的凶悍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两辆车上,是三头体型稍小但依旧肥硕的母野猪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七八只半大的小野猪崽子,挤挤挨挨堆在一起,膻臊气扑鼻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两头毛色灰黄,头骨碎裂的羚羊也被他“取”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软塌塌地搭在野猪堆上,细长的腿无力地垂着,像破败的旗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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