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走啊!”
“不能走!”
“后生你怕啥!有执照呢!”
人群顿时急了,七嘴八舌地喊起来,几个靠前的妇女甚至伸手想拦住他。
就在这时,一个略显苍老,带着点忧心忡忡的声音从人群后面响起。
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“好心”和过来人的叹息,瞬间压过了嘈杂:
“后生啊……你等等。”
一个约莫六十多岁,走路有点高低脚的老汉,费力地拨开人群挤到前面。
他穿着洗得发白、肘部打着深色补丁的旧棉袄,袖口磨得油亮反光,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,像干裂的树皮,一双手粗糙得像老树根。
他忧心忡忡地看着陈冬河,又看看周围兴奋又带着点贪婪的人群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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