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仿佛凝固了,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,只有拉车的老牛不安地踏着蹄子,铁掌磕在冻硬的地面上,发出“哒哒”的脆响。
刚才喊话那汉子急得直搓手,跺着脚,旁边的人也忍不住踮起脚尖往前挤,推搡着,发出不满的嘟囔。
连站在人群外围,一直默不作声叼着旱烟袋的奎爷,心里也犯起了嘀咕。
火候差不多了啊?
这小子还等啥呢?
莫非……是怕肉不够,想限量?
他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,浑浊的眼睛里精光闪烁,依旧没吭声,只是把烟袋锅在千层底布鞋的鞋底上“梆梆”磕了磕,落下一小撮烟灰。
终于,有人沉不住气了,声音带着焦躁和不满:
“小哥,你倒是给句话啊!是不是肉不够,也要限量?说话可要算数!”
人群开始骚动,像被搅动的蜂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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