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带着点老辈人传下来的迷信,却最能引起共鸣,几个老太太不住地点头。
“是啊!”
“可不咋地!”
“就是这理儿!”
人群里立刻响起一片七嘴八舌的赞同声。
年关将近,对那顿象征团圆富足的饺子的渴望,彻底压过了一切疑虑和那顶吓人的帽子。
陈冬河脸上的笑意更深了,带着点小得意,仿佛为自己的“高瞻远瞩”而自豪,拍了拍手继续说道:
“这不就对了?咱就是想给咱县城的老少爷们儿、婶子大娘们行个方便!”
“现在小年轻找个正经国营厂子的活儿多难?挤破头!”
“咱也是响应号召,想给自家挣条活路,让日子松快点,能给孩子多扯二尺劳动布做条新裤子。”
“这公家发放的,白纸黑字盖着大红印的执照,”他晃了晃手里那张神圣的纸,“就是咱的饭碗!政府给的饭碗!咱得端稳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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