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皮肤病或许折磨它很久了,痛苦不堪,让他这暴力驱赶反倒成了它眼中唯一能寻求帮助的目标。
野兽的直觉有时准得可怕。
“行吧,看这病把你折腾的。”他语气软了下来,带着点无奈,“你乐意跟着就跟着,待会儿回村俺想法给你弄点驱虫的药粉擦擦。”
“要是半道跑了,那就是老天爷不让咱俩有这缘分。”
他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听懂,但话得说明白。
说完也不管雪豹的反应,转身继续往寒风凛冽的深山走,步伐沉稳。
雪豹在原地犹豫了一下,终究还是拖着有皮肤病的身子,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。
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像一个沉默而忠诚的影子。
走了约莫半个钟头,沿途遇上几只聒噪的灰喜鹊,在光秃秃的枝头跳跃,“喳喳”叫着。
陈冬河从空间掏出弹弓打发时间,“咻咻”几下,钢珠破空,轻松射落几只,残破的鸟尸被他随意踢在路边草丛。
跟在后面的雪豹被他这神出鬼没的武器和狠辣劲儿吓得缩了缩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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