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羡鱼。”
傅景深的声音在二楼卧室门口响起来。
她还没有来得及洗干净手,又快步的走了出去。
“进来。”
傅景深对江羡鱼的态度,从来都是招之则来,挥之则去。
江羡鱼也从来没有过任何的抱怨。
卧室里,除了他身上的香气,并未有其他的味道。
而床上的四件套都还是整齐的。
看来沈思琪是在说谎。
一般傅景深的房间都是江羡鱼亲自收拾。
别的人不能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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