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是姐姐临终前那双绝望又怨恨的眼睛,和傅辰希那张充满恨意的小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像被困在一个没有出口的迷宫里,无处可逃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第五天下午,高烧才终于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,浑身虚软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环顾着这个有些陌生却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,一切都很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扶着墙走进厨房,打开空空如也的冰箱,最后只找到了一袋小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给自己熬了一锅清淡的小米粥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热的米粥下肚,空了许久的胃里暖了起来,她才感觉自己像是重新活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三年来,她活得像一个提线木偶,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被傅景深和傅辰希牵引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卑微地付出,小心地讨好,放弃了事业,放弃了自我,却被当成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的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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