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深松开了手,将她一个人扔在冰冷的别墅里,没再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的三年婚姻,他归家的次数寥寥无几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部分时候,他总是冷冰冰的电话通知她,让她亲手为他处理一个又一个替身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人无一例外,总有几分像姐姐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亲手带大的傅辰希,除了小时候粘她,等稍记些事,便对她只剩排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认定,是他的小姨,一个卑劣的第三者,害死了他的妈妈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羡鱼的心疼到麻木,胃里的绞痛愈发剧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扶着墙,几乎站立不稳,摸索着给傅景深拨通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电话响了很久,在即将自动挂断的前一秒,才被接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头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喧闹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事?”傅景深的声音隔着电流,冷得像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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