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羡鱼,你给我滚下来。”
隔着窗户,江羡鱼什么都没有听见。
只看见他有些狰狞的样子。
江羡鱼也清楚,她要是不下车,傅景深肯定不会走。
他找到这里也不足为奇。
在云城,这样的事情对傅景深来说也就是动动口。
她解开安全带,从上面下来。
长发随风飘扬,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沁人心脾。
“江羡鱼,为什么不接电话?”
江羡鱼耸耸肩,“傅景深,你我都要离婚了,接你电话干什么?”
“还有几天的时间了,你不会着急到现在就要去拿证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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