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敢单枪匹马把五六个人堵在巷子里讲道理,路见不平直接摁平。
后来穿上迷彩,经过几年的历练,倒是磨掉了些不管不顾的冲劲儿,行事也多了章法。
“那您今天句句都在点我,不是没缘故的吧?”蔚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,她直直看向蔚时尧,“您一定是知道些什么,也一定是和沈淮有关。”
“小汐。”他轻轻哼笑一声,语气带着些随性,“重要的不是别人知道了什么,而是你自己有没有能力、有没有决心去查、去断。”
“线头往往就在眼前,只看你愿不愿意伸手捋清。”
蔚汐窝在沙发里,脸上疲惫和那点撒娇的劲儿慢慢褪去。
一种沉淀下来、近乎冷冽的清醒,从她眼底弥漫开来。
“舅舅。”她坐直身体,抬起头,目光清亮清澈,“我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蔚汐迎上舅舅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,一字一句,落地有声:“倘若沈淮真的触碰到我的底线,我不会站在原地等他悔改,也不会委屈自己,将就半分。”
蔚时尧定定地看着她,眼神里掠过一丝独属于长辈的复杂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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