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吻有种近乎掠夺的深入,不再是小心翼翼的克制,而是彻底卸下所有伪装和冷静后的急切与渴望,带着高烧特有的温度,仿佛要将彼此融化。
蔚汐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给吻得晕头转向。
但残存的理智还是让她在换气的间隙含糊不清地提醒:
“发烧了……你还没喝药……”
昨天熬了一整夜,今天生病还强撑着工作。
她实在是担心他的身体会撑不住。
周聿深稍稍起身,呼吸粗重,眼底是烧得通红的渴望。
他看着她水光潋滟的唇,指腹轻轻拂过,声音低沉而诱惑:“酒的原因,不是我的原因。”
蔚汐手指无意识攥紧了他的衬衫,无奈轻笑:“那生病的是不是你?”
“是。”周聿深染着热气的薄唇再次覆上,哑声道:“这不是在乖乖吃药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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