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一声。
就这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周聿深靠在冰冷的瓷砖上,重重地喘了口气。
长夜漫漫。
舅舅这份别具一格的“见面礼”,还真是难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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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。
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。
蔚汐醒来时,脑袋还有些昏沉,昨晚记忆最清晰的便是周聿深克制压抑的嗓音,心里立刻浮起担忧。
她顾不上洗漱,踩着拖鞋便出了房门,到隔壁客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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