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口,语调平稳冷静:“我早已习惯了权衡与责任,对真正重要的人或事采取审慎策略。”
周聿深停顿了片刻,眼底似乎还翻涌着尚未平息的余悸。
“可这几天,”
他几不可闻地叹息了声:“我差点疯了……”
周聿深并没有描述等待消息时的焦灼,也没有说脑海中闪过多少最坏的念头,他只是用最为平静的几个字掩盖住了所有的惊心动魄。
“看到你浑身湿透站在那里的时候,我才知道,之前所谓的冷静、权衡、保持距离……有多不堪一击。”
“我自认拥有的东西很多,但真正能让我失去引以为傲的自制力,让我觉得棘手却又心甘情愿纳入未来核心规划的人,只有你一个。”
“所以我不能再继续假装满足于现状,或者停留在所谓克制的安全距离之外。”
“那不是理智,那是折磨。”
“蔚汐,”他话锋一转,声音裹挟着未散的酒意,却异常清明:“我很确定我爱你。”
“这份确定,超越了我过去所有的运筹帷幄与权衡,它让我不想再仅仅做你生命中一个需要被防备的同事或领导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