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润之下自有其坚不可摧的硬度。
心疼有之,但更多的,是一种难以向外人言喻的……深沉的骄傲与确信。
贺筠来送“自画像”时曾担忧提起:“周先生,恕我直言,她固然优秀,但所处的世界与你截然不同。这份差距所带来的压力和非议,她真的准备好了吗?”
“贺筠,你混淆了‘世界’与‘位置’,她的世界在何处,与谁并肩,由她自己定义。”
“她无需踏入到谁的世界,她的世界自有其恢弘景象。”
时至今日,这个回答仍未改变。
我看中的人,从来不凡,也无需依附任何的光芒。
或许这段她所要求的静默期,反而是让她自身光芒得以毫无遮挡、尽情释放的最佳距离。
我愿做这沉默的守望者。
七月十九日·礼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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