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限怎么可能只在她的心里?
它分明无处不在,在每一个人的认知中,在每一次对“周书记”的称呼中。
他不是普通人。
他是周聿深。
蔚汐猛地拉过被子,将自己深深埋了进去。
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令人窒息的压力和混乱的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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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蔚汐还是强撑着去了单位。
她没有请病假,一是身体确实缓过来了些,二是她自己心里的那根弦。
是外公外婆和舅舅这些年的悉心教导和托举,才让她顺利读完大学和研究生,后来又通过选调进了省住建厅。
她的价值,绝非要通过周聿深的关系才能体现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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