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两日,侯府发生的事如同平静的湖面丢下一枚石子,已经颠覆了裴婉长久以来的认知。
她气不过,就去寻兄长理论,谁知兄长听过后,竟只是叹息,还让她听母亲的,莫要再管此事了。
裴婉简直不敢相信,这是自己那个温文尔雅,翩翩公子的兄长会说出来的话。
裴昭耐着性子道,
“婉儿,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,有很多事是我们无法左右的。圣人言:人生在世不称意,明朝散发弄扁舟,但我们终究不是圣人,这般洒脱的人生,也注定与我们无关。”
裴婉听着兄长的碎碎念,对他也不再抱有期望,默默地回了清婉阁,将自己关在屋子,再没出来。
巳时三刻,裴安的马车停在了侯府门前,与他先后从马车上下来的,还有太医院的王太医。
两人一进府,就朝着裴安住的琼海阁走去,最后来到凤明珠那间屋子门前。
正要推门进去,一名小丫鬟上前,朝二人行礼道,
“侯爷,凤姑娘现在不住这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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