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过来就看到凤明珠不顾危险,蹲在地上捡碎片,裴安眉峰狠狠立起。锋利的眸光裹挟着寒冷的戾气,落到李柔儿身上。
这种从战场上带来的杀气,只需一个眼神,就让人头皮发麻,李柔儿一个只知脂粉首饰、华服糕点的小女娘如何扛得住,瞬间吓得脸色一白,差点失态。
“既是李小姐摔坏的镯子,那是不是该补上一只差不多的?”
李柔儿一听,他竟替凤明珠打抱不平,心里气急却不敢反驳,只能求救的目光看向裴安边上的沐景阳,眼底闪着泪花,委屈道,
“沐哥哥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沐景阳立马心疼地拉着她的手,安慰说自己信她,然后用身子挡在李柔儿面前,正色道,
“侯爷,此事不能怪柔儿,她也不是有心的。凤小姐大人有大量,相信不会与柔儿一般见识的,对不对?”
凤明珠抬头,与他对视。
男人神色冷漠,锐利的目光暗含警告,里面的维护刺得凤明珠眼疼。
今日的他穿的是一身玄色锦袍,身材挺拔,是她前几日新裁的,一针一线为她亲手缝制的。尺寸刚刚好,衬得他宽肩窄腰,芝兰玉树。
腰带上挂的鸳鸯荷包已经洗得发白掉色,边上也有些磨损了,一看就知有些年成了。那是七年前,他们定情的那日,她亲自挂在他腰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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