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摇摇头,说道:“巨树上悬着的青灯上,写有一个‘沈’字,怪石石刻‘人间不见仙家’下,署名也是一个‘沈’字,其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眼尖?”锁灵一笑:“就不告诉你,就不告诉你,咯咯!”

        西门庆摇摇头,他知道现在问也问不出什么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这事儿他早晚得知道个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日,他还得忙活县衙的一摊子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县令吕轼死于非命,县主簿胡月在家“养伤”,偌大的阳谷县衙,西门庆成了实际的话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户房、吏房、礼房、兵房、刑房、工房……大半个月了,哪个典吏班头敢对西门庆不敬?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炭火烧得正旺,西门庆端坐押司案前,指尖轻叩茶盏里的龙井未凉,早有衙役弓腰续上滚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西门押司,这是托人从汴京带来的洞庭碧螺春……”典吏哈着腰,几乎把脸贴到案上,捧着青瓷罐谄笑:“您尝尝,我让人给府上也送去二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廊下挤着七八个衙役,这个伸长手臂递文书,那个半跪着擦拭靴帮上的浮灰,推搡间像一群怕吃不到食又不敢造次的鹌鹑。

        锁灵在耳畔嗤笑:“废柴,你靴子上落了灰尘,你若让他们舔干净,你猜他们会不会来个饿虎扑食,争相来舔?嘻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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