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忍着痛道谢。
锁灵接着泼冷水:“谢个屁!靖康之变前揭不完鳞片,你闺女照样魂飞魄散!手脚麻利点儿!还有,ICU每天都在烧钱!你媳妇找不到你人,快急疯了!”
西门庆冷汗“唰”就下来了。
“急啥?”锁灵得意,“我仿了你的狗爬字,给你媳妇留了条,说出门挣钱救闺女去了,让她照顾好孩子和自己。不然她不得急死?啧啧,你那字,跟鸡爪子刨的似的……杀不了贪官,挣不来钱养活老婆孩子?那你就是丢下孤儿寡母的千古罪人!”
一股酸涩猛地冲上西门庆鼻尖,对妻女的思念像刀子剜心。
“废柴!伤感啥!”锁灵打断他,“锁里这次可收了三十六株新药苗!”
“什么药?”
“蒲公英!”
西门庆有点泄气。蒲公英?遍地都是的野草罢了。
锁灵幽幽道:“别小瞧!这三十六棵,是金堤河决口时,五十里园村手挽手跳进洪水的三十六个汉子化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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