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刘伯让人飞跑着去生药铺子里取来一大块香料用水化开,四处喷洒在地上,众人才慢慢放下掩鼻的衣袖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风这次是彻底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酒馆里、街头巷尾,到处都在绘声绘色传他的“壮举”,传得有鼻子有眼,比说书先生还精彩。

        连都头雷顺在酒桌上喝大了都说,吕轼县令听了这事,就冷冷蹦出一个字:“该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滚粪太岁”秦风的大名,算是响彻阳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是丢干净了,钱也赔光了,可秦风还是那个秦风。盐铺、赌坊、绸缎庄照样开,阳谷县里照样横着膀子晃。

        西门庆心里也门儿清,这梁子算结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风这种地头蛇,背后没棵大树撑着才怪。可放眼阳谷县,谁是他靠山?东平府倒有可能,汴京的大人物?想来瞧不上这小县城这点油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,谁是他背后的“树”?西门庆很想把这棵“树”挖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揭一片龙鳞需要一个贪官,可贪官脸上又没刻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天灾、苛捐杂税、边境战乱、土匪流寇,这些暂时动不了。高俅、蔡京那些朝堂巨贪?现在去碰?那真是耗子舔猫腚——活腻歪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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