郓哥大咧咧道:“江湖上的事情,少打听!对了,先来一碗热汤面,可冻死我了!”
店小二闻言不敢怠慢,先端来满满一碗热汤面,挑起后门布帘子飞跑着去了。
芦苇荡边的酒旗在暮色中猎猎作响,这家临水而建的酒肆,正是“旱地忽律”朱贵的产业。
檐下冰凌滴着水,将门前的大木招牌洗得发亮。
郓哥吸溜着热汤面,热气模糊了视线。
一炷香的工夫,酒店后门布帘一挑,一名汉子突然走进店内。
郓哥抬头看去,只见此人一身貂鼠皮袄,清瘦的脸上长着长长的三叉黄须,正是刘唐所说的同乡模样。
“小兄弟从哪里来?”
“阳谷,送东西来!”
朱贵擦拭酒碗的手突然一顿,当那缕暗红的发丝摊在柜台上时,他瞳孔猛地收缩,柜台下的手悄悄攥紧了一把匕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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